上次參加活動,聽夥伴分享了他在參加授銜羅浮考驗時的感想。他說,整個活動,因本身體能的關係,所以在拓荒旅行途中耗盡體力,並沒有辦法完成,當時就被營隊認為並沒完成授銜部分的考驗,不被認可能參與守靜,當然也沒辦法當場領到授銜羅浮的資格。當下,在考驗委員與他對談這件事時,他就很明白的表達,如果這次沒辦法通過,他就不會繼續參加童軍活動的想法。雖然到了最後,他還是參與了守靜,拿到了授銜章,但他很在意當時的考驗委員,在遇到他的時候,都會跟人表示這授銜章是他給的。他認為,這是總會給的,不是某人給的。

 

當然這只是個人的心路歷程,以他的個性,以他當時所處的團,不難想像會有這樣的想法。所以他認為這個授銜羅浮,是總會制度下認可,他才拿到的,不是某人恩給才有。但真的如此嗎??我想,他會對「是我給你的」這樣的話有反感,大概也是出自於他沒有真正完成所有過程,而隱藏在心中的遺憾。每當聽到這樣的話,就是讓他想起當時的狀況~~

 

每一次參與這樣的晉級考驗活動,都會為了是否讓某些人通過考驗,而爭論不休。有些人怕給的太浮濫,怕成為來參加就能通過的放水營隊;有些人怕把關太嚴格,變成往後沒人敢來參加。但不管哪一邊,所考慮的點永遠是以人做考量,考驗制度是一個最基本的準則,但最後的把關者永遠是考驗委員,絕大部分伙伴不會在符合考驗標準下,而讓他不通過考驗;但很多伙伴,卻會在考驗標準只差一點點的狀況下,因考驗委員的決定,而通過考驗。正所謂「制度是死的,人是活的」,真正決定伙伴能否通過考驗的,還是取決在考驗委員身上~~

 

參與童軍晉級考驗這麼多年,也在自己考核之下,發送出去不少專科章與高級章,其中也不乏那種「是我給他」的,對我而言,並不是要他們對我有所愧欠感,而是希望他們能在我幫忙推一把後,能真正補上所欠缺的部份。正如以前常對伙伴說的,真正的考驗,是佩帶上這個章後開始,要勉勵自己,不辱這個章的價值,不然別說自己會被輕視,連帶背後給你章的考驗委員與營隊,也會被人輕視~~

 

老實說,擔任羅考的委員還比較輕鬆,因為參加人員來自全台各地,起碼很難在類似營隊中看到。但童軍晉級考驗不同,多得是這次考驗營遇到,下次考驗營還是遇到,而且在考驗營可以只是參加人員,到其他營隊可能就跟我們一樣都是工作人員。這個時候,其他考委就會給予評價了,同時也因為都是這些人在擔任考委,所以就會虧來虧去,怎麼這樣的程度也給章呢??對於伙伴而言,拿到章後才是考驗的開始;對於考驗委員而言則是,只要這位伙伴還在童軍活動的一天,就是得繼續輔導~~

 

當然我不用說「是我給你」這樣的話,這個圈子並不大,誰是誰輔導出來的,大概都知道,特別在本人面前,根本不用強調這樣的事情。如果他是那種只差一點就過,所以我認可的而過的,我會希望他把他的遺憾轉換成未來努力補足的動力,而不是對我的虧欠甚至悔恨之上。

 

說真的,沒有一位考委是刻意想讓伙伴不通過考驗,才來擔任所謂的考驗委員的,這個工作又沒錢領,又沒多崇高不可侵犯,想不得罪別人,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每個人都給過,要不就要來擔任這樣的職務。但都給過,就真的不得罪,不會害伙伴受挫折了嗎??

 

是制度在考驗伙伴??還是人在考驗伙伴??

 

能真正考核伙伴,評斷伙伴能否通過標準的,還是在所謂的人--考驗委員身上,而不是制度或總會。對於伙伴來說,每個考委就是總會或營隊的代表,被派來審核伙伴的能力,說極端點,考委如果不認可你的程度,就是代表總會或營隊不認可你的程度,沒有考委會以自私的觀點來否定。只在乎於每位考委的心中審核標準不同而已,否則每年營隊也不會為了誰過誰不過,標準該放到那邊而吵架。

 

讓伙伴當場通過是比較輕鬆的工作,比較麻煩的反而是那些要補交作業與過程的,這就表示營隊之外,還得額外作這樣的工作,而現在的營隊通常都是臨時組織而已,當想到考委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,還得分心這樣的考核時,伙伴還會覺得考委刻意讓某人不過嗎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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